白狐纤手一挥,一股大力便向宁射真吸来。
哪知今日的宁射真早非六日前的宁射真能比,当即一错步,立即滑开,单掌横切向白狐腰身。
白狐又是一声冷哼,盈腰一拧,立即避开宁射真的一掌。宁射真长的瘦小,几乎只有白狐般高。这时又是弯身出掌,白狐飞起一脚,便踢向他的胸膛。
宁射真有些吃惊,正中胸间,气血一阵翻腾,但他将要落地之际却双手一错,在地上一撑,身形立即弹跳而起,反撞向白狐。
这一落一起只在转眼之间施就,大出白狐意料,宁射真脚上是破烂的草鞋,经过这些天的劳苦奔波早已是脱脱欲掉,这一飞脚那草鞋立即就势飞走!
白狐怎将宁射真的招式放在眼里,轻易避开,不料那草鞋却如暗器一般打至,白狐正要去抓,猛然发现是一只草鞋,连忙又避,狼狈至极。
五老看得有趣,在一旁哈哈大笑。宁射真却羞的满脸通红。
白狐恨怒交加,怒道:“你找死!”说着,掌风乍起,横扫向宁射真。
宁射真内功低微,不敢与她硬接,招式却是精妙灵活,当即错步躲开,趁势不服输的拍出一掌。
白狐心中要杀他已不是一日,此时更是加了恨意,再不留情,素手一抬,正扣住宁射真挥出的右腕,宁射真被她抓个正着,不禁有些吃惊,百忙之中用力一带,竟把不及提防的白狐带动两步,宁射真仍未挣开,白狐顺势一掌拍出。
五老不禁大惊,欲救已是不及,那一掌正中他怀中。
宁射真胸口一窒,倒退几步,一口鲜血几欲喷出,却又强忍住。刚站定,怀中便掉下一把匕首来。宁射真大难不死,全亏这把匕首,而这匕首正是青狐那日临走时留给他的,他怕连累青狐,连忙便要捡起来。
不想白影一闪,那把匕首已经到了白狐手中。
白狐看了几眼,疑声道:“你哪来这把匕首?”
宁射真想了想,说:“山上捡到的。”
白狐冷笑说:“你倒真是好福气啊,先是捡到我白狐洞的匕首,后来又哄了这五个老头,你的武功是他们教你的吧。”
宁射真一听,也不知该不该承认。
便听邱彦笑说:“不错啊,这些天我们硬是教了他武功,谁知这小子笨的要命,一出手就被你打败了,丢人啊。”
宁射真听他如此一说,不禁有些羞愧。
白狐冷哼一声,说:“这小子因祸得福,倒是我恶心肠做了好事。希望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我要把他带走。”
邱彦笑说:“我就知道你早晚有一天会带走他,带他走好了,不过,你千万别杀他,否则,你会后悔的。”
白狐冷声说:“白狐做事,从来不曾后悔。”
五老一起笑,白相笑说:“但愿如此。对了,我想吃烤鸭了,下次带几只来吧,再要两坛状元红!”
张蒙叫说:“不,要竹叶青!”
裘天洛说:“既然如此,便再加一坛二锅头好了。”
白狐见他们嬉笑调闹,并不在意宁射真的生死去留,当下心中又惊又疑,却抓了宁射真,转身出去。
宁射真挣扎道:“你放开我,要杀要剐随你便!只是我绝不离开这里!”
白狐冷笑说:“但是你必须离开!”说着,点了他的穴道。
邱彦叫道:“小子,如果你大难不死的话,记得回来看我们。”
宁射真想要说话,却说不出,直憋的脸红脖子粗,已经被白狐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