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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1/2)

我听到那句险些让我几乎丢盔弃甲的话,虽是知道心律不齐早就被雨给听去了,此时就算不睁眼,也是能说明我的动容,但表面功夫还是做足了,也不在乎透露这一星半点,只是如果他知晓什么是喜欢的表现,估计现在会逼我睁眼,再摸上我的脉搏。

我稍稍把他推开了些,温热的鼻息从我耳际撤离,留下了一点他身上的余香,其实说来也奇怪,暗卫最忌用香,刚刚凑近的时候,我还是真的闻出来了些隐约的味道,是让人觉得清爽的果味,还残留了一丝甜腻。

等我好不容易从被香气岔开的状况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只能深深叹了口气,如若是以前的世界,我能进入虚拟空间,要把我所有的表现都碾碎在一个钵里才尽兴,只是现在少了一个发泄的缺口,不管如何,我都已经回不到原来有机器服务着洗漱的日子了。

当下还是嘱咐这位新晋的弟弟几句才好,毕竟他已经表达出了他的态度,即便是通过耳语的形式。原身的耳朵极其敏感,不然他的修为也无法如此高强,五感出色的情况下,被这样一撩拨,基本上是溃不成军的,只是我还是忍下来了,被感情影响把一切都透露出去的人都不过是俘虏。

那些鼻息不像是挠在我的耳侧,更像是他伸出了爪子却极其小心地替我揉肩还确认了没有伤着分毫,我默念了几遍“心静是真”才得以克制自己,我不能再奢望之前的声音还会来救我,我还不能如此窝囊,我的心思拐了几拐,还是姑且回到了要警示雨的事情上。

我睁开眼抬眸再去观察雨的表情。一般来说,惊讶维持久了会显得很假,但雨不是这样的,他的眼睛瞪圆,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他这种维持表情的状态更像被定格了在失神的一瞬,我回顾了一下我方才的作为,能让他有如此反应的不过是我推开他一些的动作,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我对于狐狸这种生物其实是没有太多的好感的,毕竟很多故事里狐狸被指代的大部分都是贬义。只是我只有一个弱点,我对于软的和毛茸茸的东西总是提不起抵抗力,不想原本是来质问的,还真是败在了弱点上,实在是没出息,说出去没脸面见江东父老,只不过他这种情况怕不是江湖传言说的媚术。没奏效所以恼羞成怒?倒是有些好笑,也不知道该不该安慰顺毛一下,我想了想后期那位杀神,摇了摇头。为悦己者做出改变的事情,从根本上来说,我是不信的。

“你知道我要和你说什么吗?”见雨要回答,我抬手打断了他,也是,我明知道他和原身有些关系的,现在重要的是打探出我不知道的内容,有些视角我是看不到的,意味着情报上的缺失,情报和知识在特殊情况下比任何东西都来得重要,“慢着,姑且先不说那些没用的。你对顾家的了解有什么?”

我下意识咳嗽了几声,免得自己被刚刚的恼羞成怒猜想搞得呛到,喉头的不舒爽让我不由得皱眉,从把他拉过来开始我的状态的确有些不对,倒不能放弃我自己天马行空的玩笑猜想了。

雨怔愣了一下,从他飘出去的思维中收了回来,就着原地半跪下,为了从根本上避免这种类似主仆的关系,我只能把他扶起来,这孩子习惯真差,动不动就跪下,应该是还没有适应新的合作关系,也不能让他这样闹腾,原本很好的气氛也被他毁得既不像在严肃会谈,又不像是兄友弟恭的嘱咐,只能让他在侧位坐下,等着他开口。

他这种情况,根本不是我想的,亦或是那几个老小孩想象得到的,他们早就把雨会叛变这事给放在了会成为事实的线上,也不会预料到现在雨这幅臣服的姿态,是惺惺作态还是全凭演技还是能区分的,我作为一个坏心人,倒是想让他们也见一下现在的场面,不过雨会兽化的秘密就算了,烂在肚子里也不会告诉他们的。真告诉他们几个了,怕不是要被生吞活剥了才对。

再不济也该是原来的那位“夫人”老爹的态度——他说是视若己出,也不知道有几分是出自真心,虽说老爹对我大部分请求都是以满足为主,除却关系到他那些钢铁旮沓的事情,若是原身叮嘱那位“夫人”去做,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问题一个个摆到面前的时候,只有无奈和无知的感觉着实令人焦躁。

虽说当前的气氛并不是特别好,雨也没有拂了我的意,在顾家的七年也不是白呆的,倒是没有半点隐瞒,和我知晓的大部分都对得上号,有板有眼的,还真被我无意间问出来了一些不知道的,例如我的世界里并不存在的几个远亲,血缘关系几乎淡薄到没有,不常来往却又野心勃勃,正是因为知晓本家有着这么一位累赘的“未来当家”,就肖想着能永除后患,也算是痴人说梦了。

我有气力这事本是只有亲近的几个旁支还有近亲才知道的事,下人里就近服侍我的几个仆从知晓,隐藏修为和完全不显露修为是两个概念,原身做得很好,所以有这种人出现也不是没有原因,倒是之前对于家族里有人有异心的猜想又一次浮出来,这次无关于之前发现的芯片信号了,原世界不存在的远亲并不会是穿越者,从需不需要下手清理的角度上来看对我来说并无区别。

再来还有我不知道的消息是顾家和帝王之间的联系,要说为何现今是一家独大的光景,这里边还有爷爷的关系,本来我就对爷爷和祖父并没有住在府上这一点表达过疑虑。就算是在原来的世界,也就是住在隔壁的距离,爹那边外公外婆早已经过世,未曾见过几面,老爹也就把生养父亲的两位善解人意的大学老教授当做了自己的父亲来对待。

现在这里不同,爷爷是当今圣上的启蒙导师也就是前太傅,祖父是教导皇子的前礼部尚书,现在两位还被联合扣在深深宫墙里,虽说不合乎礼制,但为了商议朝政更为便利根本没有放人回来的意思,赐的府邸也根本就是个摆设,祖宅也不常回来,但即便不露脸至此,整个闵城都知道这之间的利害。

更不用说爹是老侯爵的遗腹子了,老侯爵夫妇客死他乡,爹承袭了爵位却是没有继承靠嘴皮打仗的衣钵——成为国家间游走的说客,倒是喜欢捣鼓些护甲之类的,和本职工作差距不大,成了个近乎机械师的接活人,反正都是个机械上的痴,我一直觉得他能和父亲相爱是个奇迹。

听完他说的,稍许有些担心祖父和爷爷的境况,如果他们无法适应现阶段的身份,影响了事态的发展的话,现在不知会生出不少变数,可以推测的是全家都是必然会过来的,只是时间上的问题,我倒希望他们二老是最晚过来的,等一切尘埃落定了再来才足够安全,除了祈祷我能做到的极其有限,还得得空见个面才是。

祖辈的倒是从本质上来说都是极其合适的身份,还有先前表哥提到姨爷爷的剧本问题,也不知道计拾风是否是真的认识原来世界的我们,不然没提到的内容都是如此面面俱到,设定很丰满,一开始想过如果是小说世界的话就会遵循一个大条件。有两种可以有的推论,第一是和实际写书的人也没有太大的关系,也不过是稍许有牵扯而已,世界遵循着一种微妙的规则,并且自动补全没有详写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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