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到这里，似乎除了爱也没什么好做，但郁归时看着衣着整齐的谢不慕，有些无奈，有些酸涩，也有些愤怒。

是羞辱吗？

她的小玫瑰是在羞辱她吗？

谢不慕低头看着她发红的眼角，“姐姐怎么这么委屈？”

“姐姐，也会委屈吗？”

明明，那么高贵，那么优雅，那么温柔，有着无可匹敌的家世，有着疼爱自己的家人，有她所没有的一切。为什么会委屈呢？是为了她吗？为了她这个被她丢下的人吗？

可笑啊。

“你是不是还怨我？”

“没怨你。怎么会怨你呢，”谢不慕吻她，她却撇开头，无声地拒绝。谢不慕没什么反应，顺势把脸埋进她的肩窝里，声音带着丝丝甜蜜，“我爱你呀。”

我爱你，爱到快要恨死你了。

“脱了衣服。”郁归时突然直视着她的眼睛。

谢不慕撇开眼睛，抿起嘴唇。

“小玫瑰，听话。”

是魔咒。这句话是谢不慕的魔咒。

她直起身，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外套，衬衫，长裤。

温顺又乖巧，心里却滴着血，浓稠又冰冷。

郁归时看着这具逐渐坦诚的身体，呆住了。

就像维纳斯是艺术最美的伤疤一样，这具身体上凌乱又深刻的所有伤痕也美得让郁归时天崩地裂。

“姐姐，我们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