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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请(1/2)
去年夏二当选骑士后,余琛用自己攒了许久的钱请军中手艺娴熟的匠人做了一套胸甲并披膊送给他。当夏二问他若他达成所愿想要什么时,余琛只答了六个字:“我设宴,你出钱。”
余琛请的都是往日出操时认识的军士,有初次见面时就挑衅,后示好的张禾,有教他杖法的伍长赵清,还有曾经或是现在与夏二同一伍的人。
两人带着一个孩子进了济畔居的侧厢,其余人都已到齐,正热火朝天的聊着半月后的演武。
因近两年栎军如封豕长蛇一般侵占各国境土,哪怕亥枉有国都济封为屏障,亦不敢掉以轻心。自去年起,便设立春、秋两季的演武,以强兵马、振士气,更是备着万一边境告急,亥枉也好随时可以征调强兵以支援。
“我可听我们屯长说了,若是此次对阵中胜出,全伍都能得粮三斗!”
“你想胜出就是为了三斗米?出息!看看人家骑士队的,多威风!”
“射箭若有白矢、参连、井仪的能力,也有奖赏,我觉得伍长绝对能拿头名!”
恰巧余琛此时进来,就有人道:“余琛,听说你射箭也是厉害,不知道什么时候得以一见?”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余琛往日里除了晨操并不与兵卒们一同训练,唯有一次他趁大伙用早饭的时候,一个人跑到箭靶前,重温了一下有些生疏的射术,估摸着不知被谁看了去。
“余琛会射箭?”夏二现在的伍长问。
“幼时跟着我阿父学过一二,几年未练,已生疏了。”
“可试过骑射?”
“琛的骑术虽是同夏兄一道学的,比他却不如许多,到现在也不敢袭步[1],更别说越障和骑射了。”
大盘的炙羊肉和黍米饭端了上来,配着一小坛浊酒,亦有一碟专门给余琛准备的芦菔。
“那此次演武你可要来?”张禾问到。
“琛不过十五,”余琛笑笑,“且尚在孝中,如何能去?”
这就是连去观看的邀请都拒了。案下一只小手拽了拽他的袖子。
“当真不去吗?”